小玲大学毕业没找到工作，就在母亲的缝补店里帮工。一个隔三差五来缝补衣服的小青年引起她的注意，那人看上去很老实的样子，说话必带“请”“谢谢”，就是普通话不标准。每次走时都要把店门口的自行车、电动车给排得整整齐齐。
都说女孩子的心七窍玲珑，小玲早就看透了小青年的把戏：定是看中了本姑娘，故意把衣服弄破来接近我，这样的老套路早领教过了。她根本没看上这个小青年，最后干脆地说：“以后不要来了，这里不欢迎你。”小青年一愣，张口欲说什么又忍住了，拿着衣服转身而去，此后果然没有再来。小玲也慢慢淡忘了他。
一次，小玲店里的拉链用完了，骑车到同行的张姐店去借，在店门口意外地发现了那个小青年，手里拿着补好的衣服从张姐家店里出来，临走时把店门口的自行车排整齐了，还把地上一个塑料袋子捡起来放到垃圾筒里。见此情景，小玲差点笑出声来，那人又用这个老套路，跑到这里献殷勤了，他怎么知道张姐离婚了？
进了店，小玲开玩笑地问：“刚才补衣服的那个小青年是不是来追你了？”张姐一愣：“你想哪去了？那个小青年是刚工作不久的城管临时工，经常被摊贩扯破衣服。”小玲“卟嗤”笑了：“那你以后有了固定的客户了。”“他试用期满就有制服了，”张姐说着突然叹了口气：“我宁可不做这样的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