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奶奶，在家吗？我小心地敲着门。

    谁呀——徐奶奶在里屋拉长声调问。

    是我，卫森。

    我听到邋遢的脚步声，稍许，徐奶奶为我打开了门。

    徐奶奶，您不是养着两条狗吗？能不能卖一条给我？

    徐奶奶一愣：我家的是土狗，长得一点也不好看，你要养的话，还是到宠物店去买吧！

    徐奶奶，我买的就是土狗。

    徐奶奶看着我：你买土狗干嘛？

    我叹了口气：徐奶奶，自从我母亲手术后，身子一直虚弱，我想买条狗杀了给她补补身子。您就把狗卖给我吧，我给您1000块钱！

    徐奶奶摇头。

    2000元呢？2000元可以买大米、豆油、猪肉，可以改善生活呢！我扫了一眼门后破旧的厨房说。

    徐奶奶依然摇头。

    5000呢？5000元可以买台大彩电了!

    徐奶奶还是摇头。

    我脱口道：我都出到5000了，啥狗能值这个价？您怎么还不卖呀？

    徐奶奶说：就算你给50000我也不会卖。

    我笑了笑，不会吧？

    这时，从门外窜进来一黑一白两条狗。徐奶奶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。她轻声唤道：露露，佳佳，乖，到妈妈这儿来……

    徐奶奶有两个女儿，一个叫露露，一个叫佳佳，前些年都嫁到了很远的城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