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窗内,忧郁的他泪水哗哗。思绪漫延。他感冒发烧,带病出发。送货路上,他为避险方向盘猛打……
“伤势太重,抢救无效……”医生的话,似捶,重重砸在他的心窝。车祸致死,入狱难免,瘫痪在床的老妈,是他丢不下的牵挂。
家属要求的赔偿,压得他一夜鬓生华发。
“哗啦!”随着铁门洞开,一束暖阳号内尽撒。带着黑纱的女子轻言:“决定不再追究赔偿金,我已经去过你家。”
“你……我”他嘴唇颤抖,感激的话化成泪水,模糊了双眼,说话结结巴巴。
积极改造,他提前出狱、回家。
“是你?”他看到给母亲喂饭的女子,五味陈杂。
“傻小子,她一直照顾我……”母亲脸上的皱纹绽成了花。
雪,又在下,落在他心里,迅速融化。